摘要(Abstract)：
与传统银行相比,影子银行具有脱媒性和表外性。中国影子银行的典型形态有人人贷、理财产品、民间金融等。它们虽形态不一,但共同特点是规模增长迅速,系统性风险日渐凸显。我国影子银行的主要成因有:中国"投资导向型"的经济结构;国有企业涉足影子银行业务;银行业务监管弱化;金融投资渠道有限。国际社会应对影子银行风险路径有二:修订《巴塞尔协议》和由金融稳定理事会推动的金融治理改革。我国在借鉴国际社会经验进行国内金融改革的同时更应该从影子银行的脱媒性和表外性入手,针对信息失灵、代理失灵和监管失灵,采取以下对策:渐进解决资产负债表外业务的系统性风险问题;适度承认民间借贷的合法性;培育并健全公司债券市场;构建包容民间资金的金融体系;有效处理中小企业不良贷款;鼓励地方性治疗措施和试验。
关键词(KeyWords)： 影子银行;人人贷;理财产品;民间金融;法经济学分析
Abstract:
Keywords:
基金项目(Foundation): 上海市浦江人才计划;;
上海交通大学文科科研创新项目(13TS03)对本课题研究的资助
作者(Author): 沈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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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References)：
- 1Gary Gorton,“Slapped by the Invisible Hand:The Panic of 2007”,Oxford University Press(2007);Jason Hsu and Max Moroz,“Shadow Banks and the Financial Crisis of 2007 and 2008”(2010),available at http://ssrn.com/abstract=1574970,2014-4-28.
- 2普遍接受的观点是信贷中介(credit intermediation)的概念包括了到期、信贷、流动性转换(liquidity transformation),这些中介极大地减少了与直接借贷有关的成本。Zoltan Pozsar,Tobias Adrian,Adam Ashcraft and Hayley Boesky,“Shadow Banking”(2010),available at http://ssrn.com/abstract=1645337,2014-4-28.
- 3[美]斯蒂文·施瓦茨:《监管影子银行系统》,张洁莹等译,沈伟译校,载《交大法学》2013年第3期。
- 4FSB报告指出,由于影子银行体系的信用中介链可以被切割成多个环节,并在不同的监管框架下有不同的形式,因此在识别影子银行时,应当注重其金融实质,而不是机构的法律形式。参见佚名:《“影子银行”的法律涵义及在我国的具体表现形式》,载《金融发展评论》2011年第9期。实质性标准是该文总结我国影子银行表现形式所采用的标准。这种形态划分的目的是便于进而分析影子银行的风险和规制,是一种不完全的列举。
- 5巴曙松:《应从金融结构演进角度客观评估影子银行》,载《经济纵横》2013年第4期。
- 6潘静、柴振国:《中国影子银行的金融监管研究——运用市场约束优化政府监管》,载《现代法学》2013年第5期。
- 7银监会2011年颁布的《商业银行表外业务风险管理指引》第2条规定:“表外业务是指商业银行从事的,按照现行的会计准则不计入资产负债表内,不形成现实资产负债,但有可能引起损益变动的业务,包括担保类、部分承诺类两种类型的业务”。
- 8吴云峰:《后危机时代我国金融创新监管的法律因应之道——以美国次贷危机为视点》,载《北方法学》2011年第4期。
- 9有观点认为人人贷实质上是债权资产证券化。参见冯果、蒋莎莎:《论我国P2P网络贷款平台的异化及其监管》,载《法商研究》2013年第5期。资产证券化的特征之一是发行可交易证券。但是P2P平台通常仅仅只承担居间人的角色,为投融资双方提供撮合服务,并没有作为支撑资产证券化的基础资产。所以,P2P并不涉及资产证券化。
- Gary Gorton and Andrew Metrick,“Regulating the Shadow Banking System”(2010),available at http://ssrn.com/abstract=1676947,2014-4-28.
- Brooke Masters,“Call to Rein in‘Shadow Banking’”,Financial Times,16 January,2012,p.1.
- Henny Sender,“Shadow Banks Tap into Distressed Shipping”,Financial Times,1 January,2013(online).金融危机以后监管部门对银行业的兴趣与日俱增。私募机构现在更加愿意通过打赌银行会为了获得政府援助或达到更加严格的资本要求而被迫以折扣价处理资产从而获得零售银行挤压的收益。比如,欧洲的银行资产现在比其他地方的银行资产更有吸引力,因为这些资产交易价值低,而且监管部门并没有对私募机构持有银行股份比例规定上限。银行回报和价值会被更加高的资本要求和低利率打压,最后会得到恢复。Jennifer Thompson,Anne-Sylvaine Chassany and Patrick Jenkins,“Private Equity Bets on Retail Banking”,Financial Times,4 January,2013(online).
- Reuters,“Regulators Aim to Shine Light on Shadow Banking”,South China Morning Post,28 January,2013(online).这基本上相当于20国集团和FSB统计所涵盖的欧元区国家的总金融资产的四分之一,或者是这些国家总国民生产总值的111%。“Shadow Banking-Under the Spotlight”,Financial Times,19 November,2012(online).
- Andrew Sheng,“Left Unregulated,the Shadow Banking Sector is a Financial Disaster to Come”,South China Morning Post,12 November,2011,A13.
- 国内法学界关于影子银行的讨论主要集中于国际监管的讨论。另外对影子银行的讨论一般限于风险控制,而且是从经济和管理的角度加以分析。可参见何德旭、郑联盛:《影子银行体系与金融体系稳定性》,载《经济管理》2009年第11期。
- Simon Rabinovitch,“Surge in Chinese Credit Raises Fears”,Financial Times,8 February,2013(online).
- Henny Sender,“China Groups Fuel Shadow Banking”,Financial Times,7 September,2011,p.18.有国内学者将影子银行扩展到证券公司、信托投资公司、抵押担保公司、贷款公司、典当行等非银行类的金融机构。如果将这些包括其中,影子银行提供的信用规模占到全社会融资总量的四成。参见李建军、田光宁:《影子银行体系监管改革的顶层设计问题探析》,载《宏观经济研究》2011年第8期。
- Reuters,“Shadow Bank Reform Needed to Fight Bubbles”,South China Morning Post,12 January,2012,B3.
- Reuters,“Too Big To Fail?China’s Wealth Management Products Stir Debate”,South China Morning Post,20.December,2012(online).一些研究报告指出此处的价值可以达到300亿元,相当于银行总贷款量的25%。Ray Chan and George Chen,“Beijing Urged to Take Quick Action on Shadow Banking”,South China Morning Post,29 January,2013(online).社科院金融法律与金融监管研究基地于2013年10月8日发布了最新的《中国金融监管报告2013》,报告称2012年底中国影子银行体系规模达到14.6万亿元(基于官方数据)或20.5万亿元(基于市场数据)。前者占到GDP的29%与银行业总资产的11%,后者占到GDP的40%与银行业总资产的16%。参见http://www.zhongguoxintuo.com/xthyyj/3595.html,最后访问于2014年4月27日。
- “Keeping China’s Fragilities in Check”,Financial Times,10 April,2013(online).
- 严格讲,金融互联网和互联网金融有所区别,但未厘清。随着互联网技术的深入应用,银行创造出全新的电子渠道。传统银行的电子银行业户分流率达到了70%。这种银行产品线上化的方式,可以称为金融互联网。与之相对,充分利用互联网技术对金融业务进行变革的金融业态,是互联网金融。由于数字化的运用,也可以将两者统称为“数字化金融”。无论如何表述,这些金融媒介的特点是资金信息化。
- 最新的调查报告显示,这两年进入P2P行业的投资者远远超过前几年,投资者大多分布在经济发达区域,25%的人年收入在5万以下;60%的人在10万以下,投资者多为大众群体。该调查报告由《每日经济新闻》报社和《网贷之家》联合发起。参见http://stock.caijing.com.cn/2013-10-16/113426043.html,最后访问于2013年10月17日。
-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非法集资刑事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中国银监会办公厅关于人人贷有关风险提示的通知》。
- Jane Cai,“Banks Warned on Risk of Underground Lending”,South China Morning Post,15 September,2011,B3.
- 《最高人民法院关于人民法院审理借贷案件的若干意见》于1991年通过,距今已有20多年,作为网络时代远未到来时出台的司法解释,对于网络借贷这种新兴事物究竟是否还有应然意义上的参考价值,值得考虑和争论。另外,以“人人贷”为例,该网络融资平台通过风险备用金账户、信用认证、机构担保等一系列措施降低借、贷风险,对于其意义和功能,恐怕无法将其简单视为“撮合借款人和出借人之间的借贷交易”、“仅起联系、介绍作用”,而其风险备用金账户的设立,也表明其具有一定的“承担风险能力”。
- 《合同法》第425条中关于居间人损害赔偿责任的认定也仅仅限于“故意隐瞒与订立合同有关的重要事实或者提供虚假情况”。此外,这个真空状态的形成还有部分原因是因为我国缺少个人信用体系,网络信用平台无法进入银行征信系统。
- 《中国银监会办公厅关于人人贷有关风险提示的通知》。
- Simon Rabinovitch,“China’s Forex Reserves Reach$3.4tn”,Financial Times,11 April,2013(online).
- “最高法:稳妥审理影子银行案件防范金融风险”,参见http://news.sohu.com/20131003/n387586865.shtml,最后访问日期:2014年4月28日。
- 前引(19),Reuters文。
- Simon Rabinovitch,“China Investment Products Draw Complaints”,Financial Times,27 December,2012(online).
- Kanis Li,“Small Lenders Battered by Wealth Product Rules”,South China Morning Post,29 March,2013(online).
- “China Bank Results:Off the Money”,Financial Times,25 March,2013(online).
- Simon Rabinovitch,“China to Tighten Shadow Banking Rules”,Financial Times,26 February,2013(online).值得说明的是,银监会考虑将银行发售的理财产品上限控制在其拥有储蓄规模的20%这一举措,只是外媒“援引知情人士”的报道,这一措施并未得到证监会的证实。
- 投资者如果想要完全了解金融产品的信息,除了阅读产品说明书和合同之外,还需要掌握金融和法律知识,必要的时候可能还需要聘请专业人士进行讲解和介绍。这就是说投资者需要在购买成本之外支付信息成本。
- 这类不当行为在现实中主要表现为金融机构的误导性销售,比如夸大某种理财产品的收益率、做出明确的收益保证等等。
- 关于投资者理性行为的诸多分析,参见沈伟:《复杂结构金融产品的规制及其改进路径——以香港雷曼兄弟迷你债券事件为切入点》,载《中外法学》2012年第6期。
- [美]罗伯特·S.平狄克、丹尼尔·L.鲁宾费尔德:《微观经济学》(第六版),王世磊等译,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年12月版,第616页。
- 低利率未必增加信贷的供给。抗风险和资本高回报会鼓励银行把贷款用在购买政府债券或房地产市场。美国的情况真是如此,银行持有更多的现金和政府债券,而不是商业和工业贷款的未偿还部分。
- Tom Orlik,“Margin Call for Chinese Banks”,Wall Street Journal,1 February 2012,p.28.2009年市场上几乎没有理财产品。前引(34),Simon Rabinovitch文。
- Daniel Ren,“Loan Scheme at Shanghai,Pudong Branch Deepens CreitWorries”,South China Morning Post,15 January,2013(online).
- 潘修平、王卫国:《商业银行理财产品若干法律问题探讨》,载《现代法学》2009年第4期。
- 现实情况是,许多资产和责任是在表外的。错误的披露制度加剧了这样的情况。
- CDOs是由指定参考企业发行的传统证券担保的债务证券,使用债务违约置换以减少抵押池的行为。这个抵押贷款的混合池或者其他产生收益的资产是由特殊目的公司拥有的。Steven L.Schwarcz,“Protecting Financial Markets:Lessons from the Subprime Mortgage Meltdown”,Minnesota Law Review,2008,pp.4-5.
- Aline van Duyn,“SEC Charges Reveal More on Practices in Structured Finance”,Financial Times,24 June,2010,p.25.
- 前引(34),Simon Rabinovitch文。
- Jane Cai,“Bad Loan Rate Adds to Woes in Wenzhou”,South China Morning Post,5 November,2011,B3.
- 民间借贷的信息对称其实只限于一手借贷环节,多次转手后借贷双方已无“信息对称”可言,反而显示出信息不对称性。
- 民间借贷利率因为交易对象的不同而有差别。自然人之间的借贷月利率一般为15%-20%,少数为30%;企业内部集资或自然人和法人之间的借贷月利率一般在20%以下;中介机构放贷月利率平均为20%-50%;部分用途急、融资期限较短的资金月利率可以达到50%-60%。
- Bloomberg,“A City Built on Borrowed Time”,South China Morning Post,11 November,2011,B10.
- Daniel Ren,“Zhejiang Helps Lenders Aid Small Firms”,South China Morning Post,9 November,2011,B1.资料显示,2009年全国民间借贷的规模已经超过1万亿。黄琳霖:《中小企业民间融资探析》,载《合作经济与科技》2009年第13期。
- 前引(47),Jane Cai文。
- 高通胀率给出口型企业和产业造成巨大压力。上升的劳动成本、租金和原材料价格使得制造型企业可以轻易地承担10 %到20%的损失。广东的一些出口型地区碰到了相似的问题:出口受阻、利润减少、增长缓慢。He Huifeng and Fiona Tam,“Slowdown in Shenzhen Mirrors National Gloom”,South China Morning Post,29 March,2012,A7.
- 近年来,民间金融有被刑法化的趋势。由于刑法没有严格区分非法吸收存款和合法民间融资的区别,一些民间融资活动被定性为“非法集资”。这个定性的法律依据是国务院于1998年7月13日制定的《非法金融机构和非法金融业务活动取缔办法》,《最高人民法院关于审理非法集资刑事案件具体应用法律若干问题的解释》、《刑法》的第221条、第225条、第230条和第231条以及《刑法修正案(七)》对《刑法》第225条第3项增加的“或者非法从事资金支付结算业务行为”。
- 银行的贷款品种对于贷款用途有严格规定,类别也相应确定,因此民间借贷很难和银行贷款类别相对应。这个规定过于陈旧,现在银行业普遍都用“同期、同档次”的说法,这样也更有参考意义。
- 中国国有企业在市场上的垄断或优势地位可以由中国大型国企的收益得到印证。中石油或中国移动在过去十年间的获利翻了十倍,是国家经济增长率的两倍。See“China’s Leadership-Appearance and Reality”,Financial Times,16November,2012(online).国有企业在市场上拥有优势地位的同时,民企通过营销和技术革新增加它们在市场上的份额。Millward Brown研究表明,私企的品牌价值比国企的品牌价值增加得更快。在50个大陆品牌中,非国企品牌的市场份额增长了27%。这个计算是基于35000个大陆消费者、金融数据和市场信息统计而得的。Celine Sun,“Private Mainland Brands Accelerate Growth,Report Finds”,South China Morning Post,5 December,2012(online).
- 据估计,过去七年间12个月存款的真正回报率平均是负0.5%。存款人已经改变了存款行为,因为存款意味着损失。Tom Holland,“Reformers Aiming to Achieve Bank Liberalization by Stealth”,South China Morning Post,3 April,2012,B8.
- Henny Sender,“Monetary Tightening by China to be Felt across Globe”,Financial Times,7 January,2011,p.20.
- “Cutback on Lending Puts Chinese Businesses in a Bind”,International Herald Tribune,9 November,2011,p.14.
- 大多数的私企或民企处于挣扎的境地。在某些行业,国企并不大。比如,在电信产业,腾讯的收益翻了580倍。参见前引(56),Financial Times文。
- Brooke Masters,Henny Sender and Dan McCrum,“‘Shadow Banks’Move in amid Regulatory Push”,Financial Times,9September,2011,p.15;前引(17),Henny Sender文,第18页。
- 前引(61)。
- 前引(61)。
- 袁增霆:《中外影子银行体系的本质与监管》,载《中国金融》2011年第1期。
- 前引(10),Gary Gorton and Andrew Metrick文。
- FSB分别于2011年4月和10月推出两份关于影子银行监管的报告,即《影子银行:问题的范围》和《影子银行:加强监督和监管》,试图对影子银行作出界定,并制定检测方法和监管措施。
- Brooke Masters,“FSB Seeks to Tame Shadow Banking”,Financial Times,18 November,2012(online).
- 对于可以被再投资的证券借贷的抵押数额存在着一定的限制。
- 杨东:《论金融法的重构》,载《清华法学》2013年第4期。
- 前引瑏瑧,李建军、田光宁文。
- Franklin Allen,Juan Qian and Meijun Qian,“Law,Finance,and Economic Growth in China”,77 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2005,pp.57-116.
- 《中国人民银行关于对企业间借贷问题的答复》(银条法[1998]13号,1998年3月16日)。
- 前引(16),Simon Rabinovitch文。
- 存款准备金率的最近一次调整是2012年5月18日。调整后大中型金融机构的存款准备金率是20%,中小型金融机构的存款准备金率是16.5%。此次调整存款准备金率的原因是为了稳定经济、补充流动性。
- Kwong Man-ki,“PBOC Sets Loan Reserve Ratios for Small Banks”,3 November,2012(online).
- Bloomberg,“Wen’s Curbs on Shadow Banking to Boost Bonds”,South China Morning Post,1 February,2012,B3.报道说,根据中国人民银行统计显示,非金融机构销售的债券总额在2011年达到了1.37千亿。
- 财政部《2014年地方政府债券自发自还试点办法》。
- Jane Cai,“Beijing Curbs Bond Issues on Default Fears”,South China Morning Post,7 November,2012(online).
- 前引(77)Jane Cai文。
- Ray Chan,“Bankers Call for SME Funding Reform”,South China Morning Post,3 April,2013(online).
- Simon Rabinovitch,“Beijing Puts Back Date for Enforcing Basel III”,Financial Times,7 June,2012,available at http://www.ftchinese.com/story/001044938/en/?print=y,2014-4-28.
- 有报道说,大多数中国银行已经超过了《巴塞尔协议III》要求的资本充足率。《巴塞尔协议III》规定,系统性重要的银行资本充足率需要达到11.5%,而其它银行是10.5%。Kwong Man-ki,“Capital Rules Put Pressure on Banks”,South China Morning Post,14 November,2012(online).
- Simon Rabinovitch,“Chinese Banks Face Scrutiny Over Profits”,Financial Times,31 October,2012(online).
- 2011年10月4日,温家宝总理在温州调研的时候就曾强烈呼吁要对困难企业进行资金扶持。前引(47),Jane Cai文。
- 岳彩申:《民间借贷的激励性法律规制》,载《中国社会科学》2013年第10期。
- Daniel Ren,“Fears Wenzhou Reforms Could Increase Risks”,South China Morning Post,30 April,2012,B3.
- Daniel Schafer and Patrick Jenkins,“Banks Look to Farm out Portion of SME Loans”,Financial Times,4 May,2012,p.13.
- 前引(10),Gary Gorton and Andrew Metrick文。
- 银监会于2013年3月25日下发的《关于规范商业银行理财业务投资运作有关问题的通知》要求商业银行应合理控制理财资金投资非标准化债权资产的总额,理财资金投资非标准化债权资产的余额在任何时点均以理财产品余额的35%与商业银行上一年度审计报告披露总资产的4%之间孰低者为上限。这些规定的目的是为了通过减少和收缩理财产品可投资的资产范围以限制影子银行涉足于这些投资领域,同时牵制银行假借理财产品的名义挪动表外信贷。该规定可以限制未来资金进入影子银行系统,并迫使表外资金投入低风险的投资,从而减缓影子银行的增长。超过这个限制的银行可能不得不出售这些资产,或将这些产品计入资产负债表,或以理财产品为基础发行更多的流动资产。
- 国务院2013年《关于金融支持经济结构调整和转型升级的指导意见》。
- 张东平、张宁:《民间融资的立法规制梯度及刑事法边界——以类型化的融资风险等级划分为依托》,载《政治与法律》2014年第4期。
- 最高人民法院2008年《为维护国家金融安全和经济全面协调可持续发展提供司法保障和法律服务的若干意见》,2009年《关于应对国际金融危机做好当前执行工作的若干意见》。
